凌晁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气得憋红了脸,白净面颊几乎要跟身上红衣一个颜色。
指着郎昊的手指颤啊颤。
“你、你……你这是造谣污蔑!”
没见过猪跑也吃过猪肉,更何况凌晁还是都城“玄安”出了名的纨绔。
纨绔的本职工作是什么?
当然是吃喝玩乐。
那些搁在同龄人中间还算“禁书”的玩意儿,例如避火图、不咋正经的市井话本啊……他好奇之下观摩过的。
郎昊口中说的那些下流胚子的话,不正是书中男女意识迷蒙间的含糊呓语?
凌晁气疯了。
“谁梦呓会说这些?”
郎昊表情高冷地看着室友,用“目中无人”的姿态演绎四个字——
爱信不信!
兴许是室友太正义凛然,兴许是凌晁自己想起什么做贼心虚,凌晁变得有些话痨。
“小爷我是谁?真要想那玩意儿,有的是人往塌上爬,用得着在梦里宽慰自己?准保是你自己鬼压床听错了。”
郎昊笑而不语。
凌晁本人又气又怒又羞。
他昨晚根本没有做什么乱七八糟的旖旎美梦,反而梦到自己被裴叶那个小矮子拖到校场当沙包打了一整个梦。
梦中的自己控制不了梦境,只能努力用拳护头,用脚反击,结果被揍得更惨。
“妖孽!绝对是那妖孽干的!”
先是诅咒他在梦中被打了两回九千九百九十九下屁股,还跑他梦中打他。
纡尊降贵跟申桑道歉两回,那妖女还不肯放过自己。
找不回场子他就不信凌!
“……梦中无敌……不代表醒来也是无敌。双拳不敌四手,恶虎还怕群狼,她瞧着瘦瘦小小的……嘿嘿嘿……”
郎昊斜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