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有些不正常啊。
之后更不正常的事情发生了,柔慧长帝姬痛心疾首地指着他,手指哆嗦。
“孽子啊孽子,有罪还狡辩,当年莫非是生了叉烧、养大了胎盘?”
凌晁:“???”
尽管不懂啥叫叉烧,但他听得懂啥叫胎盘,不就是紫河车吗?
母亲何时学会这般刁钻古怪的骂人俚语?
“母、母亲,您先别生气啊,儿子闯了什么祸,您倒是提醒点儿子。”
柔慧长帝姬用帕子捂面,嘤嘤哭出声。
这时候,不知何时冒出来的牙口不好的父亲出来了,气得青筋暴起,一边安慰柔慧长帝姬一边说要教训逆子。
夫妻二人三言两语便决定儿子歪了不要紧,将他强行掰直了就好了。
凌晁一脸懵逼地被十个膀大腰圆,肌肉爆炸的侍女摁着捆在长凳上。
其中一人双手拽着他长裤两侧,用力向下一拉。
父亲咬牙切齿道:“打,狠狠得打!”
母亲一边嘤嘤一边哭嚎:“打在儿身,痛在娘心。”
凌晁又慌又怕,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啪!
左边的侍女抓着母亲同款板子抽他左屁股蛋儿。
凌晁又羞又怒,挣扎力度更强烈了。
啪!
右边的侍女也抓着母亲同款板子抽他右边屁股蛋儿。
左一下右一下。
两边还打出了节奏。
左边侍女喊“哼”,右边侍女喊“哈”。
抽打的力道倒是不重,白皙的屁股蛋儿也就微微发红,但对凌晁的伤害却是暴击的。
凌晁从原先的挣扎哭嚎到后来的麻木,死鱼般趴在长凳上。
他终于发现哪里不对劲了。
他在做梦!
但用了各种办法也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