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虑,继而影响学习心思。”
秦绍听得哑然,许久都没说出话来。
“这、这个倒是没考虑过……”
听着是很有道理,但实施起来非常难。
许多学生求学还带着书童丫鬟随身服侍,力求吃穿用度跟家里一般精细。
秦绍倒是无所谓,但他无法强求其他人为了照顾平民学生而降低自己的生活质量。
如今的天门书院也不是创院初期了,变革学院制度没那么容易。
“先生?”
秦绍走了两步发现裴叶没跟上,一扭头就看到她站在原地看什么东西。
裴叶压低帷帽的帽檐,不悦道:“有小人偷听我们的谈话。”
“好生没礼貌,怎得随口污蔑人?这是街上又不是你家,光明正大地听怎么能叫偷听?”
略显刺耳的少女声从左侧茶铺二楼雅间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