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了一把脸,哑着声音给人说软话。
“对不起,我这几天情绪太暴躁了,情急之下才说了重话……”
经纪人道,“没事,我也知道你这几天家庭压力大,外面的事情我会想办法压下去。”
白嘉道,“报警吧,或者……让那个狗仔闭嘴。”
他最讨厌的就是狗仔,爆真料也就罢了,偏偏还是些无中生有的假料,这就恶心了。
居然说他吃软饭、杀妻杀子?
有病!
白嘉决定搞定舆论之后,送那个狗仔进去吃几年牢饭,长长记性!
挂了电话,白嘉将手机随意丢在一边,四肢大张躺着,酸涩困乏的眼睛却怎么也不敢闭上。
熟人以为白嘉这段时间心情不好是因为跟娇妻吵架,实际上不是。
大概一个月前,他就开始做噩梦,梦境一次比一次离奇。
起初只是觉得恐惧,之后却发生了意外。
一次噩梦醒来,他看到的是妻子通红的眸子,惊惧未定的神情。妻子睡衣凌乱地摔在床下,上身作势挣扎往床下逃,下半身还挂在床沿,而他则坐在她身上,两只手扼在她的喉咙。
他清醒之后茫然看着自己的手,娇妻给了他一巴掌也没醒过神。
除了这一日,隔了几天他从噩梦醒来,自己正拿着菜刀站在厨房,菜板上躺着家政阿姨买来准备炖老鸡汤的土鸡尸体。鲜血溅满了整个料理台,粘着鸡毛、鸡血的鸡肉散落一地。
白嘉吓得脑中空白。
一声异动响起,白嘉丢下菜刀,转头发现妻子正死死抱着儿子,捂着儿子的嘴不让他出声。
白嘉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第二日就去看了心理医师,找了熟悉的高人,情况稍有好转。
诡异的事情没再发生,但他的噩梦却来越清晰。
今日刚刚入睡,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