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恒似笑非笑的看着老者：“之前兽潮来袭，战斗的结果有些出乎你的预料吧？”

江恒之前模棱两可的话让在场的众人都有些迷惑，知道这一句，众士兵方才听出一些猫腻来。

“你……”

老者闻言面色微变。

的确，他如今所展现出来的强大气息之下，掩藏的却是一处十分严重的反噬之伤。

兽潮从开始到现在，都是经由他一手操纵的。

在这之前，老者曾经有过很长时间的周密计划，在确定没有任何问题后方才实施。

事实证明，他的计划的确不错。

负责进攻城池的妖兽种类在可控制的情况下，被老者控制到一个相当的平衡点。

处于这个平衡点之下，不论是人类还是妖兽，只要交战，两边的死亡会基本一致。

这样他的阵法所吸收的精魂自然而然也能控制在比较一致的地步。

这次动用梵音兽，也是因为老者知道，这应该就是最后一次操纵了。

只要妖兽和人类的精魂达到阵法的饱和，老者完全可以通过特殊手段，利用溢出的妖兽精魂在这军营之中大肆屠戮，将能够阻拦自己的一切威胁全部抹除掉之后，他便可以安心的站在阵眼内进行突破。

这个计划可谓是算无遗策。

但千算万算，独眼老者却是没有算到江恒的突然到来，也没有算到因为江恒，这次出城迎战的士兵伤亡率降低到了一个从战斗之初到现在的最低点。

这也就导致玄灵聚妖阵原本的平衡被彻底打破，而且打破的幅度太大，大到了凭借独眼老者的实力根本无法压制住的地步。

压制不住，自然就会……被反噬了。

只是独眼老者万万没想到，江恒居然把这些一语道出。

“你到底是谁？”

独眼老者厉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