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啊!”其实这句话按道理说是没有什么的,作为妹妹不希望姐姐把一个男人当儿子疼,这样说有什么问题,没有,总不能说你应该多去疼疼我侄子啊,那样语气不够,也不好说别的,如果今天沈蓝跟我没有任何关系,这句话不会有什么,可是沈蓝一定有所想了。
而因为我跟沈蓝有什么,这句话便有了不同的意思,而如果宁宁不停下来这句话还真没有什么,她停下来至少她认识到这也许伤到她姐姐了,这样一来,我们似乎都想到了其他,而我跟沈蓝想到更多的是,宁宁如此的反应已经说明了问题,我们那个伟大的计划,我们想做出来的计划其实都不用说了,宁宁没有等你们说,她已经把自己的一些感觉流露了出来,不是吗?沈蓝会这样想的,我也会当然宁宁没有任何错,如果说错,也许应该是我跟沈蓝不应该有那个想法吧,我们这不是很霸道吗?宁宁是我的合法妻子,我竟然跟另外一个女人,她的姐姐预谋,商量,想跟我的合法妻子说我们三个人是否能够共同生活在一起,这多么滑稽,多么可笑,我想那个女人内心一定在哭泣,她一定是在哭,只是她不能哭出来,她的心在一点点地冷,她在不停地想着那句话,她所有的梦,所有的希望,她这次来,她那些跟我鼓起勇气,豁出面子说下的话,那些可怜的犹如孩子渴望跟爸爸在一起的话,那些一个女人最后的,容颜即将失去,能够有最后一点勇气说出来的话,此刻她一定深深地往肚子里咽,一定不再让它出来,不能再让它出来。
而我的心在痛,真的很痛,我不恨任何人,我只恨我自己,我为何要让她这么痛,为什么还要折磨她,我想把她带在身边,可是我却不知道怎么做,我以为可以商量,我以为可以把她们两个人共同照顾,我什么都不想,我宁愿出家,我从此不碰她们的身体,我只想能够同时照顾她们,可是我却发现有点为难了,我可以做到如此,沈蓝可以做到放下面子,那本来曾经,一开始就属于她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