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搞的这么伤感的,你的女人怎么可能这么脆弱呢,对了,今天我妹妹那样,你别生气,别在意,把她当成孩子就好了,她,她刚才给我电话,还说有点对不住你呢,呵!”,这最后一句,明显是沈蓝说的假话,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不过也有可能她妹妹说了,宁宁怕她姐姐怀疑吧,这都是有可能的。
挂了电话,我开着摩托,风吹着我的头发,我双手握紧车把手,扰如一个经历了风霜洗礼后的夜归人一样,但是我不知道我要归去哪里,我要如何面对接下来的事情。
难道黄玲就是要我那样陪她一下吗?这没有什么,如果可以救沈蓝,我会考虑的,这个时候去谈什么贞操,实在很操蛋。
很快就到了,她约在景宁那条河旁边的一家咖啡馆上,是个包间,在门口,我看到了她的车子停放在那里,我不得不说的是,那个时候,我不成熟,是的,也不够稳重,很多事情,我必须如实去说,不管大家是否喜欢这样的男人还是反感,事实就是如此,人总是有个变化的过程的。
那时候处理问题,很多时候都是有点拆东墙补西墙的味道。
到了那个包间,我敲了下门。
“请进!”,黄玲的声音。
我推开了门,我看到黄玲坐在那里吃着零食,她坐着一动不动,她是化妆过的,精心打扮过的,倒是有些优雅了,但是她的脸上,她的眼睛里总是写着那种坏坏的东西。
“你好,黄总!”
“坐― ”,她陶醉地样子,很轻飘地说:“别叫我黄总,叫我姐姐就好,叫姐姐总是可以的吧.不至于叫阿姨吧?”,她笑的开心。
我也笑笑说:“不会!”,我坐下后面对着她,黄玲仍旧没停下嘴里的零食,边动着嘴,边看着我,接着一句话不说,始终是那种笑,她盯着我看个不停,色宝物的,女人也会这样子。
我没有任何表情,也看着她,她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