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木屋里,几个工人弄的下酒菜,我喝了一瓶半的白酒,喝的大醉,那四个月,四个月的辛苦努力,就这样化为了乌有,工人也都喝了好多,我叼着烟,喝醉了,坐在木头墩子上,我挥着手说:“我刘小天不会被这个打击倒的,这不算什么,我一辈子都不会离开这里,我不成功,我不把这土鸡养出来,我不下山!”,曾经的豪言壮志至今想想还是那么的充满了激情,可是内心又充满了苦楚,后来喝的实在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工人把我弄滚床,后来就走了,我躺在床上胡乱说着话,那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心里太委屈了,太难受了,太难受,我拿出手机胡乱地拨着号码,不知道怎么的就打到了她那里。
大概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我是脑子一点都不清醒了,但还是知道她是谁,酒这东西是好东西,真的是好东西,它可以给你无比的勇气,或者你也可以说不要意思,完全在梦游状态里,让我去干再丢人的事情,我都能做的出来,四个月没有跟她联系,也没有任何哪一个女人联系我,包括小雷,在那次事情后,小雷似乎懂了,知道我心里爱着沈蓝,不再来打扰我。
电话通了,对方轻轻地说了句:“喂!”
“我好难受,真的好难受,酒烧的我好难受!”
她静静地说:“怎么了,你怎么了,喝酒了吗?喝多了吗?”
我闭着眼睛,翻来覆去说:“你这个女人,你好坏,你都不来疼我,结婚了是吧,忘了我?”
“我现在在青田呢!”,她只是这么说了句。
我说:“跟你的钢琴家吗?走开啊!”,我把电话狠狠地砸到了墙上,自己躺在床上,喘息着,一动不动。
若是没喝酒,别说四个月,四年,四十年,我都不会再联系你这个女人。
那天晚上,从山下上来了一个人,可那不是她。
我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十点多,太阳已经把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