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着说:“我不难过,我一点都不伤心,真的,这不算什么,不算什么,是的,不就是一年的牢吗?谢谢你,你让我学会了很多,让我知道了,那些话不过是,不过是——”,我说我不在乎,可是太像个娘们,我点着头,她还是不说话,哑巴了吗?
看着她,精神的确不错,似乎那次的遭遇在她的身上并未留下什么,眉宇间连一点悲伤都没有,还是那么光鲜,性感,迷人,气色比以前更好,曾经她不希望我说她是外国人,可是我想她妈的应该感谢她是个外国人。
终于转身走开,跳上了卡车,重重地关上车门,猛地发动车子,车子扬起尘土飞溅她一身,把她的身体弥漫,她站在车边,差点被车闪到,当然我有数,不会让她有那个危险,我不能跟她一般见识。
我几乎都没回头,我不知道我走后,她是愣在那里,还是急忙上了车,再或者再次追上我,可是那是不可能的,她不会再追我了,车子在环山马路上飞驰,窗外蓝天白云,晴空万里,凉爽的风从外面吹进来,心里带着压抑,同时也被那微风吹的很舒服,就犹如我跟她的故事一样,不是滋味地享受着,可那是在今天之前,今天之后,一切都做浮云散,她是她,我是我,我们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再次见到她,我跟一个女孩子在一起。
第二天我开车从住处去拉货,路上接到刘老板的电话,我一接,他就对我大嚷着说:“你赶紧给我来公司,赶紧!”,他的口气里带着愤怒,我知道出事了。
我调转车头去了公司,到那后,看到刘老板呆坐在椅子上,一筹莫展,桌子上还放着一个信封,他回头看了我眼,然后就猛地站起来拍着桌子说:“小天,你脑子给驴踢了是不是,这是你这月十天的钱,拿着,走人,走人吧!”,他拿着信封嚷着。
我可以拿着钱就走,但我不能那样做,我说:“刘老板,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