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信息,只是因为一个收购函,一张林女士的照片,我们就答应了,就把这个女人”引”来了。
大壮见我们这样,转移话题说:”早上希爱哭着喊着要跟她妈妈来,全家上下哄她都不听,最后被我打了屁股”,他呵呵一笑,”这孩子的脾气越来越像她妈了!”
菲菲并没有笑,而是低声说了句:”希爱长的越来越像妮儿那个丫头了!”
听到那个孩子的名字,我的心一震,自从三年前一别后,我们就没有再见过她,后来有几次,我们想再去美国看她,可都没机会,现在却与他们失去了联系,这似乎又是太巧合了。
大壮说:”那丫头大概有十四五岁了吧?”
“恩!”,我说:”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才九岁,五六年前了!”
“我想她了,好想那丫头!”,菲菲捂着嘴就哭了起来。
我抽出面纸给她,她接过了,捂着嘴。
大壮说:”妈的,别哭了,刚化的妆又花了,万一真是她,见到你这个花脸,肯定会不高兴的!”
菲菲擦了擦眼睛。
因为很多事,我和菲菲都很无力,似乎只有大壮一个人才是男人。
菲菲这几年,也明显变化了很多,成了一个小少妇,脸上有了些历史的痕迹,那种被岁月摩擦出来的味道。
一个女人从丫头,到少女,到姑娘,再到少妇,在这一系列的变化中,岁月无情地流淌着,男人在这其中挥霍索取,在烟酒交加的日子里抱怨自己付出的太多,很多人遗忘了岁月带走了身边人的容颜,终究有一天,当我们年老的时候,我们望着身边的女人会感慨自责,我们忽视了太多,一个女人,陪伴着你从少年到老年,从苦难到光荣,从浮躁到冷静,以至从生到死!
大壮无疑是这其中一员,而我,只能有心无人了。
车子进入市区最繁华的地方,眉羽舞蹈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