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圣女的血液应该会值点钱吧?
「那是什么?圣女么?」那个人还是不屑,认为自己手里的东西肯定很值钱一样的。
「antediluvian的血液。」夜沫低声的说了出来。
那个人拿在手里的瓶子愣了一下。
我也呆呆的看着他了。
怎么不说话了?
被面具挡住了脸看不到任何的表情。
怎么听到这个血液整个人都滞愣了?难道这种血液很稀有很值钱吗?
我看到夜沫那轻轻弯上去的嘴角了。
这是什么样的一种表情?
自信吗?
仅仅只是拥有这一瓶血而已?
这瓶血对与她每次来吸我血来说是微不足道的吧?
一百毫升左右啊?!
「我们可以换个地方谈谈吗?」那个人问夜沫。
夜沫笑了笑,然后点了点头。
然后那个人就换了个方向走去。
夜沫也拉着我快速的跑着。
「什么血液啊?那么值钱?那个人手里的又是什么东西啊跟面粉一样的。」我问夜沫。
但她也就只是笑笑没有说话而已。
到了一篇空地之后那个人把袍子脱了。
一个男人,五官还好。
不是说不脱掉的么?
怎么就直接脱了?
「能让我证实一下吗?」那个人很恭敬的问,还弯下腰。
「可以。」夜沫把瓶子递给了他。
那个人很小心翼翼的拧开了瓶子然后单单地嗅了嗅盖子。
然后就整个人上天了的一副表情。
看似是享受一样的过了一会儿之后他不舍的把盖子拧了回去,「尊贵的女爵,您拥有的肯定是antediluvian的血液无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