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大声地呼喊,我叶天回来了,我可以不被那些混蛋再欺负,可以扬眉吐气地站在这个城市,可以把曾经我感觉遥不可及的地方,曾经属于那个,我,我第一次爱过的女人的地方变成自己的。
这种感觉,我想爱过的男人一定会理解。
兄弟们也很开心,在屋里,外面,感觉哪都新鲜。
我让人买了很多东西,别墅里虽然基本设施都没有变,但是有些东西不在了,应该是被那个女人卖的时候拿走了,我还特意买了架钢琴,放在原来的位置。
一切都弄好后,我坐到钢琴前,有模有样地坐好,然后打开,然后随便按着,就跟过去那样,她在那里弹琴,而我在那里捣乱一样。
毛蛋说:“叔,你这弹的是啥啊?你也会弹?”
我嘿嘿笑说:“咋不能弹,简单的狠,我练一段时间就会了,钢琴嘛,得练习,我给你弹首——”想到曾经那个女人教我的《两只老虎》,我在那里插来插去,但是这么简单的东西,都忘了好多处,最后愣是没有整出来,他们都在那里笑着。
“不好玩,没意思!”我盖上,虽然这么说,心里还是挺美的。
毛蛋说:“婶子要是能来这里那就好了,可以让她给我们弹钢琴听!”
我听后看着他说:“我告诉你啊,你小子不许把这事告诉她,还有,我不是让你不要提她的吗?她现在感觉我威胁到她老子了,她担心了,听这种女人弹钢琴,简直是一种侮辱!”
毛蛋笑说:“叔,你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是想婶子的,俺懂!”
谁想她了?不过是曾经的一个女人而已,罢了,男人怎么可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晚上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电话里一个很浓重的东北口音慢吞吞地说:“你叫叶天是吧?”
“是的,什么事儿?”
“你把我兄弟给打成那样,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