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和毛奇听后都愣在那里,向南皱起眉头说:“我就知道姐肯定有什么事情没有办法跟我们说,不然她不会不回来的!”
毛奇听后在那里摇头说:“不会的,姐不会那样做,她不可以这样做,她怎么可以嫁给一个老头?她最爱你,哥,姐不可以那样去做,我们现在就去泰国,就算那人再有能耐,再有势力,我们也要把大姐带出来!”
我们决定去泰国,虽然信誓旦旦,可是我们到了泰国后根本就查不到令巴这个人的信息,我都怀疑我当时是听错了,也许他不叫这个名字,那只是塞康的称呼而已,而且泰国叫这个名字的人很多,但是没有跟塞康说的那个人类似的。
找不到关于令巴的线索就找不到冯曼,但是从塞康的口中我知道,沈庆山是知道那个人的,当年就是沈庆山带着冯曼去那人家里,塞康在令巴的家里和冯曼见的面。
我要去找沈庆山,无论如何,我要从沈庆山那里找到令巴。
我带人去了沈庆山在芭堤雅的住处,到那后,佣人说家里没有人,沈悦当时也不在泰国,佣人说沈庆山回中国去了。
后来我在那里等了几天,沈庆山果然没有出现,我立刻又带着向南和毛奇回滨海去。
那是我离开中国好久后才回去,我们坐着飞机,在飞机上,我心事重重,那些日子,我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不过也许还好,虽然我内心充满了痛苦,可是如果冯曼还活着,只要我能够找到她,我就可以带她出来,不管用什么办法,付出所有,哪怕头破血流,不惜一切代价,我要带她离开,不管她是否跟那个人结婚。
飞机在临海降落,当我又踏上这片土地的时候,一切恍然如梦,我回到这里后又回到了当初虽然充满了艰难,但是很是真实的生活里,而在泰国和缅甸发生的一切仿佛是个梦。
看着那些熟悉的风景,那些熟悉的建筑,那些熟悉的乡音,我就会更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