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顾老板有私密的话说!”
我听后愣了下,但是也不好说不可以,因为他的人也都出去,就剩我跟他。
我让向南带人出去,他们都出去了,就剩下我跟泰马。我想不管有什么,我都不能立刻反抗,跟他们撕破脸,我要的就是坚决一口咬定我就是做生意来的,不管他们有什么消息,我不能放弃这个机会。
我没有抬头,微微地看着前方,拿着酒杯轻轻地晃着里面的酒。
泰马搂着我贴着我的耳朵说:“我知道你不怕,我可以这样一刀下去——”
我感到脖子处凉凉的,我喝了那杯酒,然后把酒杯放下在那里看着前方说:“我自从被他们搞的公司破产后,我决定做这个生意的时候,我就什么都想过了,你要来就来,我不会反抗,我也没有能力去反抗什么,我虽然有一大笔钱,但是我也欠了好多钱,还不起那些钱,我下场也不会好,随便你!”我冷冷地看着一个地方,心在扑通扑通地跳着。
当时我根本就没有把握他会不会那样,还是不会那样,什么把握都没有,你无法预知未来,无法知道下一秒会怎样。
我在那里静静地等待着他接下来会怎样做。
你不可能不恐惧,恐惧是人的天性,但是人还有个能力,那就是在那个危急的时候和恐惧做一个抗衡,那种滋味特别痛苦,那是求生的欲望在面对恐惧的时候爆发出来的东西,恐惧可怕,求生的欲望强烈,两者交织在一起让空气都凝固了起来,似乎都可以听到心脏的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