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那样,我在那里堵的一肚子气,可是我不能发。
我得忍,我能做的就是忍。
冯曼看了看我,我余光看到她静静地盯着我,似乎也没有想到王市长会说这样的话。
沈庆山神气了,在那里说:“哎,王市长,这些话啊,我都跟他说过很多次了,这小子就是不听,我可都是把他当儿子一样对待的啊,你说我年纪也一大把了,作为长辈也是为他好,顾乐今天这样,我也很痛心啊!”
我想,你个老混蛋,你们都来奚落我,打击我,连跟我睡过的女人也在那里看我笑话。
“你不会说话吗?”王市长气汹汹地说。
“造成今天的局面是我的错,我向滨海的人民道歉,我没有好好地做好滨海的建设——”
“你说这个是什么意思?你给滨海人民道歉?我们政府就该为你的过错承担责任?”王市长说:“我看啊,你根本不适合做房地产,早前我在镇海区的时候,我就知道你的一些事情,你当初那就不是靠正儿八经经营做起来的,我想这个不用我说吧?那这也没有什么,我们依然相信你的能力,可是你怎么就不好好珍惜?”
我感觉憋的厉害,我想给谁听到这些话都会不是滋味,何况冯曼在。
“是啊,你怎么不好好珍惜呢?”沈庆山附和着。
那些话犹如一把把匕首插在我的身上,当然这些东西也给我更多的动力。
社会是现实的,在哪个方面都是,你一旦不行了,没有人再把你当回事,这些都是血粼粼的现实。
这些话让我更不想再去做我讨厌的那种人,我冷冷地看着一个地方,我感觉我就快要忍不下去,人都是要面子的,我不能丧失人格尊严,我接受不了羞辱,也许有人说要忍,韩信可以忍胯下之辱,很多人甚至把这个当成了美谈,当成了榜样。但还有句话是君子不为五斗米折腰。就算委曲求全,就算阿谀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