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沈悦也似乎想笑,忍住了。
原来还是挺厉害的,这弄的我有些不好意思,我说:“好,挺好,当我没说!”
那么多人都喜欢她,我想都被她表面的假象给蒙蔽了,冯曼这种女人忽悠年轻人是有一手的,总是能在他们面前做出一副特别厉害的样子。
接下来,姚姗姗开始讲她读过的那些名著,冯曼跟她有的聊了,这样一来,其他人都听的入神了,我把自己弄的很难堪。
其实我想说,我读的书肯定没有你多,可是很多道理,你未必有我懂,可是跟这些人说什么呢?没有共同语言。
吃过饭后,我们去古镇散步,游客特别多。
后来我们走散了,我一个人独自走着,在四方街那里,我站在那里听着旁边酒吧上的歌手唱歌,唱的不错,很有感觉。
在那里站了会,我回头在灯火阑珊处,我见到冯曼也是一个人,她静静地往前走着。
我没有跟上去,我沿着另一条巷子走着,走到大水车那儿后,我又撞到了她,冯曼看了我一眼刚要走,我走上去在她的旁边说:“下午的时候,沈悦跟我说你父亲的身体挺不好的,严重吗?”那天下午的时候沈悦跟我说过这个事情。
“还好!”她轻声地说着,然后就往前走。
我继续跟上她,她回头看着我说:“你老跟着我干嘛?”她的眼神里有凄苦的感觉,我说:“也许你有什么苦衷吧,你知道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有时候也是很贱的!”我说后笑着,她眨了下眼睛说:“无聊!”
她刚要走,我从后面搂着她,我把她抱在怀里,贴着她的耳朵说:“有没有跟那个老东西那样?跟我说下,我被你折磨疯了,那个照片是怎么回事?”
她在我的怀里不说话,一动不动。
我手伸到前面,轻轻地按着她说:“跟我说说吧,咱们别折腾了!”
“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