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雁虽然带着歉意的口吻，但语气中，却难掩一缕得色。

“你……”陆天羽闻言，顿时气得浑身发抖，伸手指着司马雁，再也说不出话来。

他原本打算就此离去后，以后永远和司马雁划清界限，不再与之来往了，但，没料到的是，现在的他，已然上了贼船，再也下不去了。

如今之计，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与司马雁合伙，提前孙兵一步完成四次妖神传承，如若不然，绝对是死路一条。

除非陆天羽不要命了，那就可断然与司马雁划清界限，老死不相往来。

但这是不可能的，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是人呢？命只有一条，陆天羽当然不敢冒这个险。

没想到，自己最后还是沦入了司马雁的算计之中，无法脱身，只能继续虚与蛇委，和她一直合作下去了。

“妖主，我知道你很生气，但属下所做的这一切，全都是为了我们妖族的复兴大业着想，希望你能明白属下的一片苦心，虽说算计了你，但对你来说，也未尚不是一件好事？只要你最终完成七次妖神传承，那你便能成为真正的妖族之主，而且你的实力，也会突飞猛进，达到昔日妖神那等睥睨天下的高度，日后的你，绝对会站在神荒大陆最巅峰，到时候，或许你就能明白属下的苦心了，说不定还会对属下感激不尽呢。”司马雁仍然是一副平静如水的模样，缓缓道。

司马雁作为妖族大长老，乃是存活了上万年的老怪，岂能看不出陆天羽的那点小心思？

既然发现陆天羽已经对她已经心生芥蒂，甚至有着怨恨的成份在内，那司马雁索性将事情挑明，呈清其中的厉害关系，怎么抉择，就看陆天羽自己的了。

司马雁相信，陆天羽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选择的。

陆天羽闻言，只是死死盯着司马雁，兀自一言不发，瞬间感觉眼前的司马雁是那么陌生，那么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