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波波,不是人类。
更想不明白,蛊虫不应该是虫子吗?怎么就是个长相美皮肤好,波大腰细的小媳妇。
再不说话我估计就永久闭嘴了,到时候也就没法瞎巴巴了,看了看司马高瞻,我咧了咧嘴对波波说。
“嫂子,不,大姐,你到底要干啥,满大哥只是个普通人,我们也是普通人,额,在你面前不都是小弟弟么,有事说事,嘿嘿何必大动干戈呢。”
对劲。
我就是认怂了,而且怂的那叫一个彻底。
只要波波眉头一皱,我立马就能跪下你信不?
这年头好好活着不好吗?作什么死,再说了,悦悦还没泡到手,还没摸到过柔软的一面......
波波似乎根本没在乎我腿软的求饶,只是看着满大哥说。
“老公,我没有背着你在外面找男人,它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它只负责给我提供必须的精血和能量,咱俩结婚这么多年,你应该相信我的,你想想,哪次你要我,我不是极力的配合你,虽然没有生下一儿半女,但对你好,我是认真的。我很想给你留后,但是我的身体和你们不一样。”
满大哥血灌瞳仁后并不是迷糊的意志消沉,而是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没穿衣服的狼怪。
“事实摆在面前,你都不敢承认,这么多年,我忒么瞎了狗眼,呸!我都嫌你埋汰你知道不?刚才我还巴巴的亲你呢。臭老娘们,我供你吃供你喝,你背着我偷人,我现在念咱俩多年的夫妻,我不动你,你滚,带着这个野.男人滚!别出现在我面前,我永远也不想看到你们!”
怒吼,伴随着绝望。
这个我作为看客绝对理解,绿帽子这玩意是个好老爷们也受不了,只不过我没办法解释,难道让我说其实和你过这么多年的女人不是人,是个大虫子?
波波缓缓脱下身上的长款睡衣,厚重的睡衣从肩膀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