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对张真人这种臭不要脸，往上死命贴的精神表示尊重，奶奶个熊的，我有他一半也不至于现在连悦悦的手还没牵到，可恨啊，现在是又没钱又没时间，还要脸！

当张真人得知流年就是余生的师傅时，兴奋的满脸通红，直接贴上去献殷勤，又听说我们晚上去楼上积德行善，一个高蹦起来，差点把我店里的纸人撞坏了，这给我气的，差点就小飞脚踹上去了。

还好我忍住了，张真人我是真干不过他。

这种没见过啥世面的山野道士，还忒么开着十几万的轿车，我开着店铺，作为阴阳道主事人，连公交车都忒么舍不得做，上哪说理去？

韩秀芬家住在四楼，我们一行人刚进屋就闻到了臭味，我发誓，第一反应就是谁忒么拉肚子了，那种粘糊糊冒着热气的，别说带口罩了，就是带个防毒面具也解决不了这扑面而来的臭味。

家里不大，四五十平米的样子，根据我的观察，这家里目前也不像个家了，破鞋烂袜子满地扔倒是无所谓，关键是特奶奶的用过的卫生纸是什么情况？

韩秀芬此刻还算正常，伸手想和流年握手，不过老爷子多牛逼啊，甩着脑瓜子就进屋闲逛去了，美其名曰观风望气。

在我看来就是嫌你埋汰。

屋里还有三位，估计是韩秀芬的女儿和女婿，还有一个半大老头，这就是老伴儿了，均是老实坐着，低着头不说话，面色忧愁。

俩个年轻扶着老伴儿，估计是心力交瘁已经站不稳了，现在面色灰暗的偷瞧我们。

我心中愧疚，昨天骂人家干啥，这明显就不是正常人家。

考虑了好一会，我也没好意思道歉，还是那句话，要脸。

流年随便看了一圈，端坐在沙发面容严峻，指了指韩秀芬示意她坐在对面。

“正常来说，你可不止克你的外孙子，你一家人都不会有好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