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了?”
实在有点接受不了,难道说人如此脆弱吗?
挨了几下揍,受了点委屈,就挂掉?
余生替翠花感到不平,狠狠的捏灭手上的烟。
“前面这些都没啥,关键这是压倒人的最后一根稻草,你懂不懂人情世故啊?”
我不懂?
那忒么的谁敢说懂!
我只是不愿意随便叭叭,我啥不懂!
“你信不信我一脚丫子踹飞你,提溜你脖领子教你咋和休哥说话?”
余生顿时赔笑,嘿嘿,哪能呢,我休哥不是那样人。
懒得搭理这个连恶灵都不放过的流氓,我指了指翠花,问余生。
“你打算咋办?”
“不管多大委屈,咱么去办,让她魂归魂,土归土吧。早点去阴阳道,这儿也不是她待的地方。”
“你舍得?”
“别把我看得这么低俗好不好?”
呵,
低俗这个词你咋好意思说出来的。
你脱裤衩子锻炼老娘们的时候,咋不心思心思,啥叫低俗。
翠花听了我们要把她送走,显得很慌张,双手紧张的捂住胸前,也不冷了。
我俩就盯着你胸口看呢,就这有点风景。
结果你还给档上了。
“俩位大仙儿,能不能再让我看看翟虎?”
“没问题,走着。”
我真的没有想到,这不假思索的决定,直接导致了我和余生差点废废。
翠花在前面也不知道是走还是飘,反正听不到她踩在雪地上的声音,夜再寂静,也阻拦不住我和余生一路上扯犊子吹牛逼。
二十多米的距离,翠花停下脚步,指了指白瓷砖贴外墙的房子。
“这就是我家。”
我兴趣阑珊,觉得人到了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