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单纯的伤心难过。
司马高瞻和小月他们也面无表情的看着手术室,他们并没有表露出太多的情绪,但我能从司马高瞻本是流氓的举止到现在的一本正经看的出,他们也都很动情。
鞠主任赶到的时候是后半夜,我们已经等了俩个多小时,估计悦悦通知她来的,身边还陪着翟强。
靠。
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
“金诺的家属,金诺的家属等候一下,病人马上出来了。”
随着手术室护士推开门说出这句话,我第一时间蹦起来,萎靡不振顿时改成义愤填膺。
“诺诺,诺诺。”
“小哥,我疼......呜呜呜。”
金诺躺在平板车被推出来,整个人处在迷糊的状态,我轻声的呼唤握住金诺的小胖手,换来的是她一句轻声的喊疼,还有无休止的流泪哭泣。
此时此刻我才无声哭泣,只因为那一句我疼。
我心里疼,很疼很疼。
眼睛一直盯着金诺那娇小的身躯,仅有头部露在外面。
她的眼神空洞而迷茫,却有豆大的眼泪往下不断的流淌。
病房内鞠主任和手术的大夫在聊着病情,我则是蹲在病床的旁边,安静的看着金诺。
我和余生蹲在一旁,不敢抽烟,只能哭着陪她。
就这个姿势一直到天色大亮,金诺已经睡着了,我却还是静静的看着她。
现在我才知道,原来金诺这个半路进入我生活的孩子,对我是那么重要。
“你俩出来一趟。”
老舅指了指我和余生,先一步出了病房。
病房里有小姨马宁守着,我俩也随之走出来,由于蹲的时间太长,只能靠搀扶着对方才可以动。
“抽根烟吧。”
卫生间内老舅舒出一口气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