凳,早就不翼而飞了。
王小果也很稳重,走到冰冷的火炕上躺下,安静的闭上眼睛。
我不知道这兄弟是幻想着火炕的热乎劲儿,还是那夜梦回,村花入梦。
咳,
可能就是想火炕了,是我想歪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是又累又困肚子还空,那感觉别提多难受了,好像灵魂下一秒就出窍,虚弱的连汗水都出不来,体内太缺水了。
我转头看余生,我是缺水,他好像缺心眼,这小子正蹲地上打盹呢,哈喇子都他么半尺长了屁的,就差呼噜声了。
王大树在三个房间里来回的走,身影越来越淡。
“小先生,你知道我的故事吗?”
“我知道。”
我能说不知道么,当初大半夜来这屋的时候,没把我吓死。
大舅点香的那一幕现在还刻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那你知道,我并不是自杀,而是那个娘们,额,是翠萍,逼的我!”
“哦......啊?怎么回事?”
我是困的没精神头压根也不想聊,可是听到这我突然清醒了许多。
王大树无奈的微微一笑,也不理躺在火炕上的王小果,伸手示意我坐在炕沿边上,我不是不想坐,我很累,但是他么的这也太埋汰了,除了泥巴我还看到了不知道啥动物的粑粑。
我为难的咂了咂嘴,有点小尴尬。
金诺果然是顶不住了,这时候正趴在余生的后背上呼呼大睡,小屁孩没多大,呼噜声还不小呢,真得让她减肥了,我听说只有小胖子才打呼噜。
到另一个屋看了看金诺,回来之后,也就不用坐着了,示意王大树接着说。
王大树说,当时翠萍生病,好了之后身体很虚弱,但他也很开心,恨不得杀鸡宰羊,好好的庆祝一下了,到了这个年纪,特别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