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肯定是早就搁浅在那里的废弃渔船。”
李战沉声说,“我担心的是那不是我们的渔船。十来吨的小渔船也基本上不会开到远海去。”
牛军就不知如何是好了,这个事情如果是最坏的结果,那么产生的影响恐怕就不是自己能够想象得到的了。
当然,禁航区域公告里写得很清楚,擅自闯入造成的所有一切后果自负。
李战深深地叹着气,“我太自大了,当时应该反复确认目标的,是我太急躁了。”
牛军说,“当时的情况也不允许你这么做啊,如果是实战,你也不会飞越目标通过目视来确认目标吧?打仗不就是讲究个突然攻击快速撤出么。再说了,禁航公告写得很清楚,擅入者后果自负。你不用自责。”
“如果这么简单就好了。”李战摇头叹气。
自零八年下部队到现在,开了这么久的飞机,他还是头一次感觉到事态失控带来的无力感。此前遇到过多少次危机,哪一次不是有惊无险地处置了。甚至当时因为通讯事故而被老陆的野战防空部队用实弹打这种极度危险的情况,他都完完整整地应对了下来。
没想到会在打一个小小的布设在礁盘上的靶子翻了跟头。
他在自责中反思,自己真的有些飘了,认为不过是一次再简单不过的航火对模拟岛屿固定目标射击,以自己的实力,这样的简单攻击任务还不是手到擒来。
可事实却给了一个响亮的耳光,先是找半天找不到目标,继而是找到了错误的目标。这可真是讽刺人啊!
牛军说,“结果还没出过,你先别自责了。”
她也只能这么安慰了。
两人继续在沉默中等待。
夜里10点20分,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房门没关,大场站的一个上尉参谋大步走进来。李战在听到脚步声的时候就站了起来,盯着门口,牛军也紧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