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可以拉出去飞。
“歼侦八有夜间航拍设备,今晚指挥部可能会让你出动拍摄洪峰的情况,我不打扰你休息了。”楼以望起身,看了一眼黄晓月,笑了笑走了。
几个意思?
我和她一块儿休息吗?
李战盯着黄晓月看。
等孤男寡女的时候,黄晓月才感觉到害怕,不比在营区,陌生环境中人的神经更加敏感。
“黄博士,找我有事?”李战问。
黄晓月尴尬笑了笑,有些小脸红,原来是自己想多了,摇了摇头,说,“没什么事,就是来看看你,我是你心理医生嘛,得时刻关注你的状况,别忘了没我的签字你是不能飞行的。”
“那是平常,你知道现在是什么状态吗,对军人来说就是战时。此时此刻有大量的部队在向灾区驰援,这就是打仗。”李战站起来严肃地说道,“如果你没工作上的事情,我要休息了。”
黄晓月本想再试探问“消失那两年”这件事,迎着李战严肃的目光却第一次有了底气不足之感。
“那没事了,我走了。”黄晓月颇为狼狈而尴尬地走了。
李战心里无奈,二师好几位首长都是知道他底细的,但是没有任何人会表现出哪怕一分毫来,更是半个字都不曾与他谈起过。唯有黄晓月,女人不知死活起来真的很气人的。
不过话说回来,黄晓月是从军医院调过来的,在此之前是在院校工作,本身就没有太多的军人意识,好奇心重了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更何况是搞心理研究的。
黄晓月不但在心理研究方面有很深的造诣,她同时还是脑外科医生,所以才会被允许加入先锋队先期抵达这里。
李战没关门,确认警报灯是待机状态,他直接往床板上一趟,很快就进入了睡眠状态。拉得出打得赢还要睡得着,没有充沛的体力和足够的精神,一旦面临高强度作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