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隔着近处的古堡围墙,陈方看向北港,北港规整,清洁,从北方吹来的风在北港将潮湿的水汽凝结,在所有的建筑上覆了一层薄霜。
北港的塔楼那里,塔楼的钟声敲响,一下一下,铜质的钟会将声音传递到北港任何一个角落。
陈方看到了教堂,这座具有浓郁欧洲情调的海港,教堂是必不可少的存在。
陈方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他在窗口站了一阵,走向门口,刘怡为他披了厚氅,陪着他走出了寝室,城堡。
她甚至没有多问陈方一句,就陪着,伴着,仿佛陈方走到哪里,她就会一直跟到哪里。
路灯的光芒照耀着整洁的石质街道,街面微微有些弧度,以便于积水从路面流进两旁的排水沟。
路上偶尔遇到的行人,对公主深深鞠躬敬礼。
陈方走的漫无目的,一直走到了那座有着尖顶的教堂。
教堂的门晚上并没有关,陈方走了进去,长长的厅堂之中,木质的座椅排了两排,陈方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随意坐了一个位置,然后感觉到身边女子温软的身躯靠在自己身上。
她的手紧握着自己,看着那边庄严的神像,那是白人的神明,无论陈方或者刘怡都不会对其有任何信仰。
不过坐在这里,陈方的心终于平静了。
他靠着椅背,刘怡靠着他。
就这般,直到夜色已经极深,子夜的钟声敲响,陈方缓缓离开了这里。
路过街道,看到几个兵士拉着一个白人女子进了旁边的建筑,这是北港经常会遇到的情况,兵士,妓女,各种的手工业者,当然,没有流浪汉,这里不允许其存在,北港的严冬也会让流浪汉根本在这里存活不下去。
回了城堡,陈方揽着刘怡,很快睡了。
第二日的时候,陈方在城堡中随意翻看几本北汉的书籍,大部分一个字也不认识,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