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出院子,就叫鼎玉,鼎玉扶了陈方缓缓走向长廊,正是放工时间,那些坊工正往各处食堂赶,长廊无人,鼎玉陪陈方坐了一会。
此时当陈方精神恢复,却看了看鼎玉。
“鼎玉,今日师父怎么感觉后腰部位有些暖热,对了,前几日安殿下对师父说,师父后腰那片金色胎痕会发光。”
“那师父可要更加努力了!娘娘现在心思都在师父身上,正好师父多多努力几次。”
“你意思这不是坏事,都是好的征兆?”
鼎玉点头,却也不多说什么。
“那今晚师父再努力一把!”
鼎玉笑笑,继续不多说话。
陈方却忽然刮了刮鼎玉鼻梁,看着还在微笑的她。
“你说师父有没有希望哪天将娘娘伺候的受不了?最好让她下不来床。”
鼎玉看了看陈方,掩唇笑了笑。
“师父,一定有那么一天的。”
“借我宝贝徒儿一句吉言。”
陈方也笑了几声,此时却也不急着回娘娘那里,虽然身子恢复,不过刚经历了那事,该缓一缓也要缓缓。
鼎玉可以为自己修复疲惫的身体,却也不能补...,还是要休息休息的。
此时坊中转转,正好坊工们刚刚吃过晚饭,有一些人来荷塘小山这边散步,虽然此时这边已经因为季节原因,风景已经不算太好了,不过怎么说呢,这里就像深秋的公园,比别处环境还是要好一些。
路上坊工多了,见了陈方纷纷见礼,陈方依然是老样子,不如何看重这些礼仪,在这些坊工眼中,这自然被他们认为是坊主对他们好。
这些坊工一般也都没什么文化,甚至绝大部分都不识字,不少人连自己名姓都不会写,更多的织女绣娘其实没名只有姓罢了。
这些人聚在一起闲话,说话时却也没多少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