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方瞪了一眼她,自己再急,也不至于这样。
“你看看我的后腰,就这里!”
“师父腰身好着啊!”
“宝贝徒儿,那金色胎痕你看到了吧!能给师父说说是如何回事么?”
陈方用手指着后腰位置,鼎玉见了,却是伸手触摸了几下,今日,也是鼎玉第一次见这金色胎痕。
“师父,现在不能说,不过这对师父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
“有什么好处?”
“师父以后就知道了!”
“就不能对师父透漏一点?你可是我最喜欢的徒儿,师父当宝贝看的。”
鼎玉摇头,却摇的坚决了。
“罢了,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这真的没事?”
鼎玉继续摇头。
“那为师放心了!”
“对了,鼎玉,这几天给师父好好补补身子。娘娘今天让林清雪给我查看身体,怕我身体有问题。”
“哦,师父是该好好补补,今天我去宫中要一些食材。师父最好补的能让娘娘下不来床。”
“那个我可不敢期待,只要我不是每次爬出来就好。”
“我相信师父,以后肯定可以让她也知道爬出来的味道。”
陈方捏了捏鼎玉脸颊,笑骂了一句。
今日的长安,却是酒楼茶肆都在议论着昨夜大明宫夜宴的事。
其中一些诗篇已经传了长安人尽皆知,其中最上品,自然是陈方倒走七步,抄的那三首李白的《清平调》。
这三首诗本来是李白为杨玉环所写,昨夜陈方用之来形容武媚娘,却是一点都不牵强。
此时长安大街小巷,不知道多少骚人墨客都在书写着这三首诗,今日的长安,纸倒是都长了两成价格,也是让人惊叹。
今日说书的先生说完驸马爷那神勇无双故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