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坐下。
鼎玉端了餐盘,上面冒着热气的米粥和烙饼。
“今日有雨水,工地那边应该停了!”
“师父!”
鼎玉站了陈方身后,用手按着陈方肩膀。
“怎么了?”
鼎玉不答,却一双纤纤玉手滑了陈方身前,背后女子缓缓靠在陈方背上。
“有心思了!”
“昨夜你和殿下房中木板床咯吱了半宿。”
“你这耳朵,该听的不听,竟听不该听的。”
陈方捏着鼎玉的手,这手却是好看,不过就是手劲可怕,这一捏,说不得银锭子都要变了形状。
以后真不敢让这手在自己身上胡碰了,危险。
“取伞,陪师父出去走走!”
“好!”
那一把油纸伞撑开,一枝盛放的艳丽桃花。
陈方却只让鼎玉撑了伞,两个人一把伞向着外面走。
驿馆前面的路却是沙石混在一起铺的,走了一段,却沙石路到了尽头。
前方泥泞,地面湿滑,却再走就要脏了鞋子。
站在沙石路尽头,此时远处葱葱茏茏,身后雨水让驿馆朦朦胧胧。
鼎玉轻轻靠在陈方怀中,一手撑着油纸伞,一手触着男子胸膛。
陈方接了伞,轻轻揽着她。
雨却下了一日,那段沙石路尽头,陈方陪了鼎玉小半时辰才回去。
回去时百无聊赖,这个年代,下了雨,却真的什么也不好做了。
陈方实在无聊,就取了一些硬纸,也不知道这硬纸驿馆用来做什么的。用驿馆这边寻的一把剪刀剪了纸片,开始用朱砂墨汁在上面画着什么。
画桃心,朱砂点了红红桃心。画梅花,墨汁涂了黑黑梅花。
一会画完,摊开看了看,一副纸牌,完美完工。虽然简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