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睡过桃红和银叶,你信么?”
义阳摇头,陈方苦闷,我是尽量保持干净身子伺候,你却不信。
抱了被子,想了想又扔了床上。
雪篱那边又不缺被子,抱自己被子干嘛?睡女儿家用身子暖的被褥不好,偏偏睡自己的。
陈方没出屋子,就被义阳叫了回去。
“这三天全部雪篱伺候!”
“一天!”
“这事你也讨价还价?”
“女人不是来亲戚就一天么?”
“谁对你说的!”
陈方走进院子,愈发苦闷,到了雪篱房前,却听里面女儿私话,一句一句,陈方耳聪目明,如何听的不清楚。
“雪篱,驸马爷有没有从后面...”
门一下子开了,陈方走过去,拧了桃红耳朵,然后一屁股坐在床上。
这床很大,大的过份,因为三个丫头睡,这床却是宫里要来的最大号的。
“今晚你们三个一个都别想跑!”
第二日,陈方洗漱都无人伺候了,房间里躺了三个,估计今天要歇息一日。连银叶都难得没有让陈方逼了去找孟菲。
“昨晚折腾够了?”
义阳在一旁洗漱,却有丫头伺候,自己的伺候丫头全部被自己留了床上。
“就三天,不准多一天。”
陈方手比划,义阳看他。
“桃红银叶两个女疯子,你看!”
陈方撩了衣服,胳膊处几道指痕,虽然细,却也见了血。
“你个坏胚!”
义阳伸手指了陈方额头,戏骂一句。
正午时,天阴了,午后雨落,却一直落了夜间也没停。
房中欢乐,这雨却接连下,偶尔停一阵,却也最多不过几个时辰。
第二日晨起,屋檐下滴滴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