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方忽然问她。
“记事时就学,这些年却从未断过。”
“难得!”
“大人,什么难得?”
“一件事,认真做如此久难得!”
送走陈方,赢琳达也抱琴回了住处。
马车外,忽然一骑渐渐靠近马车,马上的男子魁伟异常,高大如同铁塔,压的胯下马都是气喘。
“五狼,有事?”
马车未停,车内却传了话音。
“二殿下,陈方留不得!”
车内静了许久,外面五狼一直望着马车。
“不许动手!”
“二殿下!”
“我自有我的打算!退了!”
“是!”
赢琳达坐在车内,微微闭了眼睛,此时睁开眼时,却不慎动了琴弦。
一曲余音袅袅,心却乱了。
陈方也坐在马车上,旁边义阳靠了他,夜深了,义阳困了。眼睛微微闭着,靠着陈方胸口。
陈方环抱她,一路无话,让她陪了自己半宿,看她困了,心中却心疼的紧。
此时却想起那琴音,想起那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脸庞。
“想她作甚!想它作甚!”
陈方摇了头,马车穿过唐工坊大门,直接送了义阳回去,下了马车时义阳醒了,却望着陈方,竟然一路都不曾对她不规矩。
这人其实心思细腻的很,怕是也觉出二皇女对他不一般,却留下时还带了自己。
晚上无话,却有人难眠,只是案头一小笺,一本书,却熬了一夜。
清晨,陈方伸了懒腰,桃红递来摸了牙膏的牙刷,陈方开始洗刷刷。
“距离月末还有几日?”
“两日!”
“知道我在想什么?”
“想如何欺负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