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到,那模样神情话语。让陈方不觉两腿一下子夹紧。
这郑才人驯马竟是如此彪悍。
这杂马自然不懂人语,郑才人被这杂马弄得差点摔落马背。
“桃红,给我取一根木棍!”
木棍拿来,抛给郑才人,就见郑才人一手控着杂马,一手挥舞木棍,狠狠打在马腹。
这一棍棍,陈方怎么感觉似打在自己身上一般。
一会木棍竟是被郑才人打断,这马竟然还是桀骜不驯。
“铁棍!”
卧槽,好彪悍!
那里桃红拿了铁棍,又抛给郑才人!
郑才人轮起就打,只打的这杂马惨叫连连,却还是一副桀骜不驯样子。
陈方看那铁棍竟然都被打弯,这大唐的女子也太彪悍了。
这还是在桌子上睡着,闭了眼睛,一副任君采劼的郑才人么?
“你这倔货,看来是不想活了!”
郑才人翻身下马,陈方就见她一铁棍轮向马首。
特么,竟是如此彪悍!恐怖如斯!
铁棍轮来,就见那杂马扑通前蹄跪地,一双马眼已经泪眼婆娑。
陈方闻到一股尿骚,只见那杂马硕大马根正喷涌马尿,竟是被郑才人气势吓尿。
果然,遇到悍妇,连马都是怕了。
郑才人收了手,将铁棍扔了,欣喜跑向陈方。
“陈方,这马已经驯服了!”
温糯话语,一副美娇娘姿态,哪里还有刚才一丝彪悍之色。
此时姿态,异常驯服,就像那跪地的马匹一般。
陈方却被吓的退了几步,此时站稳,还是不敢相信,这任由自己采颉女子,竟有这么一面。果然女人天生两面。
“桃红,这马这几日先牵到我那里!”
“好,我会回去禀告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