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你疯了!”
陈方忍不住骂了一句!
那里马背上的郑才人咯咯笑着,没心没肺,又在不远勒住白蹄乌,马头转向,对着陈方。
“你个疯子,要做什么?”
“陪我坐着说话,不然我可不敢保证每一次都能控制好自己坐骑!”
陈方只想骂人,这个疯女人,不过此时骂人显然也没任何用处。此时四望无人,空空的马场只有郑才人端坐在马背上,白蹄乌喷着响鼻,似乎随时会在郑才人操控下驰骋而来。。
白蹄乌逼近,陈方赶紧叫停。
“真怕了你了,我陪你,我陪你还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