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婆婆嘿嘿一笑,问题就来了:“石矶道友可是从太清道人身上学到了不错的步伐?”
“是,我跟在太清圣者身后观察他迈步行道,四年时间终于悟得了一套‘游庭步’。”
巫婆婆点了点头,又问:“你可是还学到了太清的打坐吐纳之法?”
“是,仅得皮毛。”
“那太清道人教授徒弟时,可有避开你?”
“没有。”
“你奉茶四十八次,太清道人可有喝过?”
“没有。”
“第四十九杯茶他可是从你手上接过去的?”
“不是,是我先递给玄都,玄都奉上的。”
石矶只告诉了巫婆婆第四十九杯茶,她并未提第五十杯茶,她一点都没提玄都给鸿钧奉茶,鸿钧赐福,认玄都为第三代玄门执掌的事。
这件事她没对任何人说过,就连嫦娥都没有,他自然也不会对她不信任的巫婆婆说,她会为玄都一直保守这个秘密。
“太清道人传你一篇‘太清咒’斩断你与玄都的尘缘,是不是你点头的。”
石矶犹豫了一下,点头道:“是。”虽然顺序不对,确实她点头了。
“一路上你为太清道人做了什么?”
“除了有盗部落为盗的事,并未做什么。”
石矶感觉自己像犯人一样被巫婆婆审讯了一遍,但她已经习惯了,这老太太喜欢这个调调。
巫婆婆笑眯眯的看着石矶道:“你跟着人家学了人家步伐,学了太清一脉的打坐练气法门,又听了人家四年道,人家教徒弟道理没避开你,你都听了,人家没喝你一口茶,第四十九杯茶更是与你没有一点关系。”
“那是人家徒弟敬给师父的拜师茶,不死茶是你的没错,可在你递给你弟弟玄都时就成了玄都的茶,这是你与玄都之间的因果,而你与玄都的一切因果被太清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