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自己人还没什么，传出去就不好了。”

段祺瑞、徐世昌、陈宧几人闻言后差点都跳了起来，随后连忙开口到。

还以为是曹锟被张勋刺激的不行，满嘴跑火车了，不过涉及这种重大的事项，还是正在‘汇报’的酒宴上，话还是不能乱说的。

看重两人的身份，给他们面子是面子，可规矩也有着规矩！

而随后曹锟也在张勋再次开口之前讥讽道

“我可没有乱说，你们没看张作霖这家伙也没开口么，虽然我们只是起到一个引子作用，最主要还是他们自己内讧和土著的强大实力，但就结果来说，他们的确没回去多少人，损失惨重。”

回头看看曹锟，再看看默不作声淡定喝茶的张作霖，再看看另外桌子上闷头吃菜的其他人，所有人也开始逐渐明白，恐怕曹锟并不是乱扯了！

作为老油条，曹锟不可能在这种原则性问题上出现如此明显的失误，露出把柄来给张勋捉！

“真的？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陈宧连忙急吼吼的问到，大佬的矜持全都丢到一边去了。

开始不这么直接主要还是因为以为收获不大，不想得罪人，想要委婉矜持一点的等他们自己慢慢说出来。

可结果没想到突然给出了这么大的一个刺激。

不说开口的陈宧，段祺瑞、徐世昌两人也都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一直都是尖酸刻薄的抓住曹锟猛怼的张勋，也好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一下憋了起来。

虽然很不愿意相信，很不愿意承认，但他也觉得曹锟不至于连续两次在这个问题上胡扯。

因为清日这么大的损失是瞒不住的，也是隐藏不住的，北洋在对方那边也同样有着卧底的安排，打听这么点消息还是完全没问题。

怎么可能！

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