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紧抿,默默地发动跑车。
黑色超跑非常拉轰地冲了出去。
贺锦年吹了声口哨,惬意地靠着椅背。
路上贺锦年接了一通电话。
孟淮安断断续续听了几句。
贺锦年先是笑着说:“我跟朋友去攀岩……男的,铁哥们,说了你也不认识……”
慢慢的贺锦年不笑了:“他又不是我司机,我让他说话他就说。”
最后贺锦年不耐烦地挂了电话:“爱信不信,分手吧!”
孟淮安冷笑,这种电话他听过太多次了。
贺锦年烦躁地跟他抱怨:“你说这些女人,明知道我是花花大少还往我这里找安全感,d跟她们说实话她们还不信,真是,没有女伴空虚,找个吧,这么多年也没遇见个称心的,惹急我我出家当和尚去!”
孟淮安只当没听见。
贺锦年的手机又响了。
他没接,放任铃声随风飘荡。
铃声响了三次,贺锦年才懒懒地接听:“……真的信了?……那好,乖乖在家等着,明晚我去找你……不吃,吃了好几顿了,早腻了,换个新花样。”
再次挂断电话,贺锦年无奈地叹口气:“傻女人,知道我爱吃鱼就天天给我做鱼吃。”
孟淮安抿唇。
以前他会相信贺锦年是真的在嫌弃女人蠢,今天他怎么觉得贺锦年更像是在炫耀?
穷追不舍的电话,做男人爱吃的食物……
! 想到在睡过两晚后却可以整整一个月都不联系他的林枣,孟淮安猛地提速。
两个小时后,孟淮安率先攀到山顶。
天蓝如洗,孟淮安仰面躺在地上,身体疲惫到了极点,胸口的那团郁气却依然无法排出。
他歇够了,站起来活动身体,贺锦年才气喘吁吁地爬了上来。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