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地都是,嫌弃的看着杯子里的沙尘,“这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
我没有理会她,而是站在窗前,朝着对面的阳台方向观看。
对面的办公楼的五楼位置,李拂晓捧着杯子,同样望向我所在的方向。
此时的李拂晓,穿着一袭白色西服,手中拎着白色行李箱,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和周遭灰蒙蒙的景象,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喂,看什么呢,还不快帮忙收拾下房间!”
慕容兰文估计是在珠州四合院住得口味刁钻了,这会儿她正拿着拖把,沾着水拖灰蒙蒙的水泥地板。
手机铃声响起,果不其然是李拂晓打来的。
“李先生,您不是拒绝帮忙么,怎么也会来到这里?”
我说:“我来长安另有要事,还望你能对外界保密。”
“我也是隐秘行事,能在这里碰到纯属缘分。李先生,有没有时间出门喝一杯。”
“好。”
慕容兰文在屋子里收拾,懒得和我一起出去,我则与李拂晓约好,在楼下不远处的一个小饭馆见面。
不过下午四点多钟,饭馆里压根没什么人,李拂晓特地叫了个小包间。
包间里窗户只有巴掌大小,头顶铁风扇嗡嗡转着,看上头生锈的叶片,年纪估计比我都大。
屋子是封闭的,风扇转动扇出热风,更是闷得厉害。
从今天早上就没有吃饭,我点了碗清汤面,清一清肠胃。
在这么闷热的环境下,李拂晓倒是好饭量,弄了一碗油泼辣子面,外加水盆羊肉,还有一盘子肉夹馍,和麻辣羊蹄。
“另外,还有整整一箱六瓶二锅头,没想到他看上去严谨,竟然还喜欢喝酒。”
我看了一眼地上的酒箱,“我不陪你喝酒,你长话短说,吃完了面我就走。”
李拂晓瞥了我一眼,自顾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