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飞吓得浑身哆嗦,语气没有软下去,却不敢胡乱挣扎。
我冷眼盯着金飞,“据你命理测算,金川的儿子不止你一个。我杀了你以后,还可以在抓一个。”
“劝你别给我耍花招,金城集团奈何不了我。”
金飞哆哆嗦嗦的道:“我们家一已经加入肃清者联盟了,你……你难道不怕肃清者联盟?”
一旁的陆鹤鸣哈哈大笑,“小子,你知不知道花都上一任肃清者联盟的总督,是被谁杀的?”
总督级高官金彩被杀,对旁人来说是秘密,但凭金飞的阶层,已经足够接触到这层秘密。
此话音落下,金飞立即老实了,脸色煞白惊恐声道:“你就是李天赐!?”
“知道就好。”
我将吓瘫了的金飞随手扔在地上,就算没有了束缚,有我的名字作为震慑,此时的金飞也不敢胡乱动弹。
用哆哆嗦嗦的声音带着哭腔打了电话后,金飞站起身,用细弱蚊蝇的声音对我怯生生的说:“李……李先生,我爸要你接电话?”
我将手机接过,“你就是金川?”
“呵呵,李先生好,久仰大名,只是无缘拜会啊……”
电话那头的老人,声音沉稳带着些热情,颇显得不卑不亢。
“现在有缘,我就在镇南门大厦的顶楼,你立即过来和我见面,顺便接走你儿子。”
“恐怕我现在不方便。”
“你想看你儿子死?”
“就算我儿子都死光了,我也不方便。”
金川话说得格外笃定,我有些疑惑的道:“你就这么断定,我对你以有恶意?”
电话那头,金川低沉沙哑声道:“您现在要做的事,我已经派人调查过。逆五行阵法封印镇南门,在这之前先要给这层楼驱邪。”
“想化解工人的怨气,就得血债血偿,而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