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并不会因此而分出高低贵贱。
但像赵楠这种投机取巧,又当又立的家伙,着实令人不齿。
……
不多时,天近昏黑。
傍晚五点多钟,天色已黯淡得近乎伸手不见五指。
为了省电,墙壁上只挂着一盏忽明忽暗的白炽灯,备用巨大的柴油发电机与蓄电池不时轰鸣,空调也停了,空气闷热得厉害。
其中一个穿着保洁服的妇人,怀里抱着个脸色憋地通红,急促喘息着的五六岁孩童,走到楚河身边,哀求似的道:“队长,我家孩子撑不住了,您能不能把空调打开?”
楚河没有答话,旁边一个保安冷声呵斥道:“现在所有的电力,都要保证正常供水,不能作私用!”
“可是我孩子……”
“就你家孩子的命金贵,我们这些人都是摆设!?”
保安冷冷的瞪了中年妇女一眼,“想凉快出去待着去,外面雨大,能给你浇了透心凉!”
无奈,妇女抱着孩子在窗外透气。
按理说暴雨的天气应该阴冷,可水脉被聚集不泄,没给空间带来水泽气,尽是闷热潮湿。
外加房间里密不透风,像是个巨大的沙丁鱼罐头,吸进肺里连空气都是热辣辣带着闷热的汗味。
乔慧从兜里掏出手帕,伸出窗外接了些雨水拧干,走到妇人身旁,将帕子盖在孩童额头。
“谢谢总署长。”
妇女千恩万谢,乔慧摆了摆手,眼神有些落寞的回到我身旁。
孩童体质孱弱,眼看呼出的气多进去的气少,脸色由红转白,眼看着就要不行。
“李先生,吴妈是这栋大楼的保洁,经常帮我收拾屋子来着。”
“您……您肯定有办法救那孩子,能不能帮帮忙?”
听到这句话的妇人,也用企盼的眼神望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