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静声道:“其实昨晚,你知道我只是想休息,见我没有反抗余力才这么做的,对与不对?”
乔慧将头埋得更低,怯弱的道:“我以为昨天你喝醉了,没想到是受了伤。”
“修道者不可破身,除非对方是实力极强之人,因此你才惦记上我?”
乔慧依旧低着头不肯回答。
我淡然声道:“落座吧,昨晚的事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
秦澜银牙咬得咯咯作响,“师父,她趁着你没有抵抗能力做这种无耻的事情,难道就这么算了?”
“难道你觉得,我的身子比她要金贵?”
“那当然!她一个被圈养的贱人,怎么能配得上你!?”
“扯淡。”
我不屑道:“不过一副皮囊而已,原本就不是什么值得在乎的东西。我既当了表子,就不会给自己立牌坊。”
秦澜稍有错愕,旋即俏脸带着淡淡的绯红,“师父,你如果不介意……”
“不行。”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怎么就不行?”
“不行就是不行。”
秦澜薄嗔道:“昨天晚上你为了我,甘愿和整个肃清者联盟为敌,为什么能和乔慧这种人一起做的事,和我就不行!?”
“因为你存在的意义,远比表面这幅皮囊要重要得多。”
我凝重声道:“沧海桑田,红颜枯骨,一时贪欢终究不会带来什么。相比较之下,现在的关系才最为重要。”
秦澜美眸含着泪光,“师父……”
华灯初上,门外车流与路灯的光投射在阳台外的玻璃幕墙,淡淡的阴力逐渐取代白日里浮躁的灼热,又是一个阴阳交替的开始。
随着天地之间阴力的攀升,乔慧面上所携带着的煞气,也在悄然向上攀登着。
与此同时,一股熟悉的气息伴着蜡纸味,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