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窗角瞥了一眼,大松了一口气道:“谢了。”
已经夜半三点多钟,慕容长青疲惫的躺在床边,“我先睡了,你们随意。”
戴天晴站在窗口犹豫了一会儿,“珠州不可能有酒店愿意收留我,能不能让我在这儿先住上三天?”
“陆鹤鸣与我入住后,这里还没来得及添新被卧,你可以和秦澜挤一挤,或者就睡在床上。”
“今晚我打坐修行,你早些休息。”
记得上次与秦澜见面时,她指着戴天晴一口一个贱女人,估计这会儿戴天晴有些发怵,终而选择与慕容长青睡在一张床。
总共两米五宽的床,慕容长青与戴天晴不相熟的两个人,一靠左一靠右,紧挨着床边睡,只占了不到十分之一的空当。
我还没胆大到真敢躺在中央,便一人独坐阳台,盘膝坐下调整道家真气。
慕容长青与戴天晴格外疲惫,刚沾着床,就响起了均匀放松的呼吸声……
离受伤已过了一个星期,我休息的这段时间里,但凡有空闲就打坐调息。
原本需要两个星期恢复的伤势,次日清晨睁开眼时,就已经恢复得十之八九。
晨光破晓时分,吸收过天地间紫薇真气的我,收功起身。
慕容长青修炼蛊术,自身体质及其贴合天地自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想必她已经醒了有一会儿。
等我推开阳台门进去的时候,惊愕发现慕容长青正平静躺在床边,美眸注视着天花板,身上的浴巾被戴天晴扯下一半。
戴天晴昨天晚上睡着时,还只敢蜷缩在左半边床脚,这会儿挤到了慕容长青的身旁,像八爪鱼似的将她缠着。
戴天晴一只手还死死攥着慕容长青肩膀处浴巾,面颊贴着她的香肩,哈喇子顺着锁骨向下流淌,已经将慕容长青的浴巾打湿。
我问:“你不起床,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