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你置之不理,现在舒服了?”
慕容长青自知理亏,虚弱的靠在浴桶上,俏脸泛红不语。
她受损黏连的经络已经打通,行走活动已经不成问题,最多两个星期就能恢复正常。
重新进入浴桶后,我询问道:“刚才我的按摩手法,你能模仿出多少?”
“已经全然记住。”
慕容长青不愧是天山一脉蛊术的创始人,这等精妙的手法竟能一遍学会,足以见其天赋过人之处。
“我身上的伤,就交给你了。”
我在浴桶中盘膝坐下,慕容长青指尖轻触脊背,寻找到几处大穴以后,指尖迅速掠过其间。
刹那间我只觉得浑身酥麻痛痒,原本油尽灯枯的身体,在药力的配合下,渐而焕发出新的生机。
按摩结束,原本充溢着药液的浴桶,已经变得清澈见底。
本该害羞的慕容长青,这会儿却表现得格外泰然,起身后擦拭身体,披上墙边挂着的睡衣,躺在双人床上。
春冬交接,天干物燥,巨大的房间有蒸腾着药浴的雾气,倒是个睡觉的好地方。
小别胜新婚,纵然之前有过一次经历,当我与慕容长青躺在一起的时候,心中还是不免有些忐忑。
记得上次在沙漠时,爷爷曾认真的叮嘱过我,千万不要和慕容长青走得太近!
可我看着面前身材略有娇小,明艳动人的女人,实在看不出她对我有任何威胁。
本该最亲密的地方,双方却格外沉默。
慕容长青也不睡觉,美眸迷离的望着天花板,似乎在沉思,又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仅此春宵,否则难觅良机。
我干脆掀开被子,从后头搂着慕容长青。
见她面颊微红却不反抗,我就知道自己赌对了。
反正赌错也无妨,自多被踹下床自己去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