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给掀开!
就在我手掌即将要触碰到面具时,躺着那人的手掌,死死握住了我的胳膊,沙哑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同时响起。
“太早了。”
仅仅三个字入耳,我却感觉异常疲惫,仿佛大脑承受不住如此庞大的信息量。
我强忍着头痛问:“你到底是谁?”
“你本不该来的,太早了……五十年,五十年之后,你会知道发生了什么……”
声音落下,无形冲击力将我弹得倒飞出去,无力摔倒在灌木从中。
庞大的讯息量冲击着我的脑袋,我昏昏涨涨的即将要沉睡去,可一股死亡的威胁,却萦绕在眉心不散!
这种生死之间的敏锐知觉,让我隐约能感应到,如果不逃离黑夜与浓雾,我必死无疑!
我拖着沉重而虚浮的步子,一步步朝着房子的方向靠近。
房屋与我之间的距离,不过二百来步,可我无论怎么向前挪动,都始终无法靠近屋子。
浓雾中的道路,仿佛在无限延长,我就这么不知疲倦的走着……
“喂,醒醒!”
慕容长青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时,我发现自己躺在卧室的床上。
脑袋昏昏涨涨得厉害,我迷瞪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掀开眼皮。
见我睁开双眼,慕容长青稍松了口气,焦急询问道:“你感觉身体怎么样?”
头晕恶心,还有些想吐,这种感觉尤其像大脑受创后的反应。
慕容长青给我递来热水和些许鹿肉,我吃下去以后,才觉得舒服一些。
站起身活动一下身子,似乎没什么不妥,仿佛精神的虚无疲惫,都是做了一场噩梦。
我揉着脑袋问:“昨天晚上,我是怎么回的屋子?”
慕容长青愣神良久,疑惑道:“说什么胡话呢,你昨晚根本就没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