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之的同时,也记住了白西丁的模样。
因此,风沙淹没路标以后,只有白西丁能在秃鹫的引路下,找到鸣沙山所在的位置……
在沙漠中整整行进了两个时辰,前方一股磅礴金石之气迎面而来,想必是鸣沙山就要到了。
果不其然,再行进约莫二十分钟左右,前方就多了水泽与灌木,已经干得嘴角起沫的骆驼,总算能在这里稍事歇息。
白西丁找了个高大的灌木停下,跳下骆驼后,仰头就开始灌凉水。
日光暴晒四个小时,对他这个年纪来说,实属遭罪。
“咳咳!”
凉水呛喉,白西丁扶着灌木大口咳嗽,竟吐出两口血痰。
他熟练从兜里拿了止咳药吞下去,拍胸口抚心窝,折腾了好一忽儿,才勉强缓一口气。
看到这一幕,秦澜鄙夷的退后好几步,生怕痰液沾到自己身上。
咳嗽过后,白西丁从兜里掏出两粒牛奶糖,一个塞进自己嘴里,又拿着另一个朝着秦澜招手。
“女娃,叔给你个好东西吃。”
秦澜面露厌恶,为了不破话计划,她没有拒绝,而是将征求的目光看向了我。
我将秦澜拽到身后,漠然注视着白西丁,“人可以给你,但得等天葬以后。”
“你小子他妈的一点诚意也没有!”
白西丁怒的起身,从背着的布口袋里头拔出个火铳,黑乎乎的枪口瞄准我的脑袋。
“你是不是瞧着我老头子好对付,想黑吃黑!?”
我平静摇头,“不是。”
“不是就好。”白西丁松了松裤腰带,指着一旁茂密灌丛说:“让那小妮子跟我过来,不然一枪崩了你们两个!”
没想到白西丁身上还带着火器,我心中默念敬天地神咒,在周身辐散开一道特殊的能量场,笼罩在周身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