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能!”
阿卜杜勒就差赌咒发誓,伸出三根手指头打包票道:“马利克和拉赫曼都死了,我们就算以天葬的名义,也能请白西丁带我们去鸣沙山。”
“可以,人你去叫,我就在这里等着。不过关于拉赫曼死的事,你不许透漏半个字。”
“知道了,我……我这就去!”
阿卜杜勒忙不迭的跑出了门,我这才回到房间,对陈莉凝重声说道:“床底下给你放了足够的食物和水,临走的时候我会将房门锁死,除了我们之外,谁叫你都不许开门,明白吗?”
待陈莉点头后,我这才关上房门,并默念:祖师藏吾身之法,中起门钉甲胄……
我所诵唱的,是鲁班书中的偏门秘法,一旦从门外念咒,这扇门便水火不侵,锁如金石般坚硬。
除非里面的人主动打开,否则旁人难以进入。
有了这道咒决,至少能保证陈莉的安全……
没过多会儿,一个身材干瘦,秃顶白胡子老头,穿着个貂皮袄,脸色通红晃晃悠悠的进门门,看样子喝了不少酒。
阿卜杜勒的尸体,就摆放在堂屋中央,穿着寿衣,脸色惨白的躺着。
白西丁蹲在尸体边,眼眶有些泛红的问:“我大侄子是怎么死的?”
我心头一沉,生怕阿卜杜勒说走了嘴。
还好,阿卜杜勒眼珠咕噜一转,便装作悲戚模样,“好像是昨天晚上喝醉了酒,出去撒尿的时候摔在沙地里,被风沙掩埋半截身子,活活冻死憋死的。”
马利克浑身鲜血失去了三分之一,铁青僵硬的模样,倒真像是冻死。
由于我们事先换了衣服,马利克脖颈上伤口被遮住,因此白西丁并未怀疑。
流出几滴眼泪后,白西丁咳嗽几声,吐出一口恶心的粘痰在地上,而后搓了搓手,“天葬的规矩,你该懂吧。”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