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红潮久久不曾散去,尤其是两腮位置,我伸手摸了摸,竟有些发烫!
啪——
戴天晴一巴掌将我的手给抽开,“刚才勉强算是意外,这会儿你直接上手了是吧!?”
我肃然说道:“你印堂泛黑,却被一股子潮红的血气给冲散,足见你有血光之灾,甚至危及生命。”
“想要化解,需找你命中缘人。”
“不关你的事,少管!”
戴天晴瞪了我一眼,闷闷的坐在轮椅靠背上不说话,可见她心里藏着事,且已经知道自己的必死之劫的原因。
她既然不说,我也不便多问……
来到下游,越野车停泊处时,有两个穿着肃清者联盟制服,负责交接的人在车门处站着。
戴天晴俏脸阴沉,压低声音对我说了句:“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回。”
“等等!”
可惜,我并没有叫住戴天晴,她跟着那两人上了车子,还顺便把茶色玻璃摇上。
我隐约猜测到,戴天晴的劫难与来自肃清者联盟的人有关,可这是他们的家事,我不便出手。
……
二十几分钟过去,戴天晴俏脸阴郁的从越野车走出,旋即车子开走,给我们留下了另一辆。
我注意到,戴天晴的手腕处,多了个湛蓝色像手表一样的金属块。
肃清者联盟给我们留下的车子里,装满了生活用品,燃油与备用轮胎,足够我们开车回珠州。
戴天晴坐在副驾,我只能坐上驾驶位置,启动汽车。
戈壁天色昏黄,风沙四起,噼噼啪啪打在防弹玻璃上,呜呜风声伴随我一路。
除了风声以外,我似乎听到身旁人的呜咽。
戴天晴是背朝着我的,透过车窗玻璃可以看到,她这会儿正低声哽咽,默然流泪着。
自从一刀将始祖尸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