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和我这样赌气?”
“赌气也就算了,还非得一个人蹲在帐篷外头,不肯和我睡一起。”
“你这脾气,和十七八岁小孩没什么两样。”
戴天晴误会,我也无法解释,只能匆匆收拾了东西,向着山顶的方位进发……
下午三点钟,我们找到一条干涸河流留下的沟壑,攀着山壁直向前走,总算爬到了山顶。
站在岳景山向下眺望,虽沟壑纵横一片疮痍,却有一览众山小之势。
坐在轮椅上的赵焕,指着正下方干涸的河沟,浑浊的双眼有些清明,含含糊糊的说:“大河,大河……”
我赶忙念唱养魂咒,并把手掌贴在赵焕的眉心,“什么大河,你说清楚?”
“原来这里有一条大河,好大……好宽,没有了,大河没有了……”
入眼出,只有五米余宽,不足两米高的河沟,哪里有什么大河。
我隐约察觉到事情不对劲,即便再度询问:“之前你见到的大河,有多宽?”
“像……像天河一样宽阔,看不见边际。”
听过赵焕的陈述,我开始低下头,仔细查看这不足两米深沟的情况。
很快,我就发现了不对劲!
在扒开浮土后我发现,河沟中央的位置,有一处延伸向底部的裂缝,裂缝周围尽是碎石块。
从这道狭窄的裂缝,结合周围的山川地势,我已然猜测到当年发生的事……
无数年前,这里曾经有一条宽硕大河,正是靠着这条水脉的灌溉,周遭几座山才得以蓬勃葱郁。
不知为何,地下水脉枯竭,河水不仅断流,且向着中央位置坍缩塌陷,最终只剩下这么一个狭窄的河沟。
而地图上所标注有唐庙的位置,也随着那一次的坍塌,而陷入地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也就是为什么沙曼幼时见过唐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