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地上一块白布,给沈安冉稍作遮挡,这才开口询问:“杨杰到底是怎么死的?”
沈安冉僵硬的回答说:“上年十一月八号,我骗来杨杰存有九十七万的工资卡,和领班李贤在他家里偷情。”
“没想到我手机和杨杰开了共享位置,他来捉奸,被我和李贤一起打死在他们家后院。”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难怪宁愿不要十万块钱,沈安冉也不愿意说实话,感情杨杰的死她也是凶手之一!
得到消息之后,我便同慕容长青一起,离开了此处停尸房。
上车时,慕容长青疑惑问:“刚才那姑娘,你就扔下不管了?”
“那么多男尸,弄得体内近是阴浊之物,她已然活不过今日。”
恍然间,慕容长青似明白了什么,看向我的眼神中尽是鄙夷,“你这么做,可真够阴损的。”
“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是她自己找死。”
我淡然回应说道:“这家医院,是下门唯一一家专制皮肤病和*病的,而得病死的男人中,有不少是死在沈安冉的手里。”
“沈安冉得的是传染性极强,且难以根治的疾病,她自己必须不停出卖身体,才能有钱治病,同样会传播更多病毒。”
“部分寻花问柳的男人,栽在沈安冉手里算是罪有应得。”
“可绝大多数,都是沈安冉以恋爱名义引诱骗钱的年轻男人,被一次次攫取钱财后,没钱治病,只能活活烂死在床上。”
“这间医院停尸房阴气极重,因此无需生犀香,他们也会自动找到沈安冉寻仇。”
听过以后,慕容长青仍旧神情麻木,只是“哦”了一声,便再没有下文。
见慕容长青这幅模样,我心里头也是沉甸甸的。
从古墓离开以后,她变化的不止是失去记忆,性格也随之大变,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