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爆炸,同样的冲击力和碎片在其身前飞掠而过,那可不是一面小小的圆盾所能遮拦得住的,当即又是惨叫着倒下了一片。
纵然辽军之前在外已领教过了地雷的威力,但也被这些圆球和能爆炸的弓箭给杀了个手忙脚乱,伤亡惨重。尤其是那些骑马而来的将士,更是因为马儿受惊胡乱奔走跳跃而把他们接连颠下马来,随即又被马蹄和人脚踩踏,接连惨死。
可以说,只这一下偷袭,就已彻底把这支数千众的辽军给杀得军心溃散,全无半点防御或反抗之力了。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如丧家犬般抱头直往北边退去,寄希望于这边的动静能把城中别处的同袍给吸引过来,然后靠着兵力上的优势来扭转战局了。
这一回,辽军上下伤亡惨重,几乎是个个挂彩,就是跑得最快的萧干,手臂处也被飞起的铁片划破,此刻还涔涔冒着鲜血呢。但他却已顾不得这些了,除了继续打马前冲,以期能摆脱宋军的袭击外,心里更是冒出了一连串的疑问——为何宋军会在这里埋伏?他们的兵力怎么就与自己掌握的完全不同?只看刚才常胜军的遭遇,显然就连这些涿州城的主人都不知道竟有这等变故,那就不是他们早早与宋人合谋在算计自己了。可这么一来,疑问就更大了,这么多宋军又是怎么无声无息就进入到涿州城的呢?
这一系列的问题任萧干此时想破了脑袋也难以有个确切的答案,倒是刚刚还同样迷惑不解的范骐,此刻已经知道了个中因果,连声叹服:“孙将军,想不到你竟早就有了一连串的布置,可笑那些家伙竟还想要算计咱们……”
孙途站在其中一座原先是酒楼的三层建筑的最高处,目光扫过四周,脸上满是轻松:“为了今日这一胜,我可是筹谋准备了良久啊,自然是要杀他们个措手不及的。恐怕任辽人再敢想,也绝想不到我早已命山东将士在几日前趁夜从南门分批进城了!”说着,他的目光落到了边上的那几个熟悉的部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