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将,能为其所用者只得西军十万,那与我大辽将士相比就处在了绝对的劣势。
“而一旦身处劣势,种师道就最是习惯于用奇弄险。我们都已经把这么大一个破绽放在其面前了,试问他怎么会不上这个当,冒一回风险呢?”
在耶律大石的口中,这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就好像是由他一人分饰两角,在操控着两支大军似的,直让耶律雄格听得啧啧称奇。但随即他又想到了一个关键处:“这一切都是在我们只需面对宋国西军一路兵马的条件下,你就这么肯定他们的主力会作壁上观?”
“因为我同样了解宋军主帅童贯的为人啊。这是一个表面看着有抱负,有担当,敢于任事之人。但实际上,其人气量狭小,谋略平平,更难当大事!当其手下出了种师道种师中这样声名远播,让无数将士真心服膺的将领时,他最在意的可不是如何让他们在大战中发挥所长,而是如何驾驭压制这些下属,让他们不能夺走自己的功劳。为此,他将不惜一切,哪怕败了,也比被下属夺功要好得多。
“可以说,这童贯乃是外宽内忌,名副其实的小人一个。更何况他本就对我大辽将士心怀畏惧,患得患失下,就更不敢随意出兵了。倘若宋军主帅换一个更有担当魄力者,此战就不是眼前这番光景了。”
一番自信慢慢,智珠在握的话说下来,耶律雄格不禁拍案叫绝:“好,大石你不愧是我大辽一等一的国士,只此一番探究布置,已可抵雄兵百万了!只要此战功成,你就能居首功。”
“大王过誉了,下官只是花了些心思罢了,真正决定战斗胜负的,还是我们辽国将士,仗还得由他们来打啊。而且,要不是大王你肯放权任我调兵遣将,我纵然有千般手段,此时也只能与那种师道一般,束手无策了。所以说到底,今日之胜,胜在我大辽主帅要远比宋军主帅高明得多,下官可不敢居功啊。”
这话说出来,更让耶律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