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门户就更多的承担起了后勤运输和接收伤兵的作用,所以此时关内纵然热闹得有些不像话,也是在情理之中了。
“走吧。”想通个中关窍,孙途便是一笑,再一振缰绳,便已率先策马冲下了高坡,直往关城的南边门户而去。其他几千人也不敢怠慢,大声应喝间,已紧随其后,军旗漫卷,蹄声如雷,飞驰关门。
此时的雁门关上,早有守关兵卒见到了这一支兵马。但那些军卒脸上却无多少喜色,反倒有人轻轻啐了一口:“又来了几千拖后腿的,也不知朝廷里的那些人是怎么想的,派这些人来还不如多给咱们送些兵甲粮食来得实在呢。”
“小屈,慎言,这要是被下面的将军们听到了,你必受责罚。”身旁一个老练的军汉虽然脸上也有些不以为然,但口中还是警告道。
“关哥,难道我说的不对吗?这几月里,已经打从南边来了不下十多支援军,可结果呢,前线该败还是得败。而且现在我关城内外又是如此局势,他们来了只会给咱们徒增麻烦。”小屈一脸的轻蔑,但说话的声音倒是小了许多。
“虽是事实,但他们毕竟个个身份高过我等……”关哥说着,已看清楚了那不断靠近的队伍的旗上内容,更是苦笑道:“来的还是禁军,这些位大爷就是咱们守备都得小心照应巴结着,就更别提我等小人物了。快叫下面的打开关城,迎他们进来。”却是孙途他们已然来到关前。
雄伟高耸,足有五丈许高,够七八辆车马并行的关门应声开启,使孙途他们都不用驻马,只消稍减马速,便能顺利入关。与此同时,已有兵将快速往关内奔跑,把有东京禁军到来的消息第一时间报与关中守备知道。
如今守着雁门关的只是一名守备将佐,姓田名伯元。他虽才四十有五,却已是实打实的边关老将了,已在雁门关守了二十多年,打从十八岁参军就驻守在此,堪称是最熟悉雁门关的人,同时也让他养成了自傲的